【 除知乎分享,本篇拒绝任何其他形式转载。分享时请将匿名以 Irene 代之,我不想因为匿名而使自己的回答变成无人认领的孤儿。请理解,谢谢。】我一般视情况使用不同味道的低温蜡,玫瑰最爱。放在精油钵加热,在蜡烛融化过程中,先把他铐起来。等待的过程也是一种刺激。接着蒙上他的眼睛,从身体的任一部位毫无章法地滴起。等他微喘时猛抽几鞭,这种疼痛可以减弱小弟弟猝然接受热蜡时的痛感。我有时会把他从三角肌到菊花都封上,把蜡液一点点浇筑上去,如同雕塑一般,男人的呻吟很难得,此时可以很销魂。可以嘴里含冰在他乳头耳垂游走。大概四五分钟热度其实就不太够了,解开蒙眼布,让他自己解冻。有时合适的我们会来一发,但多数时间是渴望被调教的受,他们会乖乖的在鞭下高潮。找到这样完美的受,也非常难得。但我是完美的女王。我做完Bikini Wax后喜欢蜡滴敏感部位的感觉,可以达到多重高潮。目前只有一个男人让我这样做过。再也没遇到第二个。具体明天再补充。今天太忙,明日更新,抱歉。*** 更新 ***事实上,滴蜡在情爱游戏中,是最好掌握也最容易使对方得到快感的。如果知乎人看到这篇文章能够亲身实践,算我不白码这么多字,分享这么多从未给人看见的秘密。真正的滴蜡高手不在意用低温蜡还是正常蜡。我调教过的一个人嫌市面上销售的低温蜡牌子杂乱,非欧舒丹不用,这种精油蜡烛的好处是按摩滴蜡两不误。你能想像被按摩到四肢松弛百骸舒服时,猛地在敏感部位来一个灼烫吗?刺激度是高潮的两倍。下面是欧舒丹L’OCCITANE欢沁果露香氛蜡烛,卖得很好,另一款含有太多蜂蜜,味道甜腻不宜用来调情,很少用。【 欧舒丹不是专用低温蜡,不推荐新手用。为避免广告嫌疑,去网店搜索低温蜡,看口碑挑选,此处不推荐任何品牌。事实上,我后来用的蜡烛,都是一位朋友自己做的。】滴蜡如同束缚、鞭打等一切调情方式一样,被归为奇淫巧技,但它比任何一种口味都要清淡,画面也更具观赏性,甚至艺术。在温暖芬芳的氛围里,滴蜡更容易将一个人的心理裸露和观察。世人总喜欢将情和性分得水是水油是油,知乎上也经常有这种「喜欢做爱不喜欢这个人」「婚前性行为合理否」等性情分离的月经贴,好像他们真的有个脑开关,一个管情一个管性一样。其实一切是因为你们不会倾听自己的身体,不尊重感官的意见,身体从来不会骗人,得到十分愉悦不会掩盖成九分。 我曾经帮助过一位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他已经快六十岁了,身材保持得不错。如同一切这个年龄段的正常夫妻,没有性生活,身边不乏欲上位的姑娘也没听过什么绯闻。基于这个原因,我答应为他提供滴蜡的「特殊服务」,但没有性。 他在我的手下呻吟,平时坚毅的面庞和棱角分明的脸全部放松。在灼烫敏感部位时,他竟然哭泣起来。我转身鼓捣蜡烛时,他突然温柔地抱住我,叫「妈妈」。吓死爹了,抓起风衣走人(我的标准装束是欧式束胸马甲平角裤吊带袜和及膝靴,罩个外套就能逃离)。后来在所有通讯方式里把他拉黑,老男人动情如同老房子着火是无法预测结局的事情。另外与帮助对象产生感情危险且不专业。我会为女人和Gay提供服务,内地和香港有太多欲求不满的女人,商厦纯粹是泄欲的所在。有时我会想,如果能开办一个性辅导班,也许可以缓解社会上的暴戾之气。我为女人服务时,用的是龟头形状的蜡烛,稍微让头头温暖一点,用来滴和熄灭后的摩擦(此时戴套),一气呵成的话,可以让她达到阴蒂高潮。给男人用的是仿真蜡烛,服务的Gay中都是等待女王调教的受,他们对女王的身体没有任何欲望,只对女王的欲望有欲望。我唯一失过手的,就是L,也是因他,从此收手。在没去之前就听过他的诸多传奇,他家有老钱,人帅气聪灵,音乐绘画无不专精,偶尔还会在世交的家宴上指挥乐队助兴。他的天赋是蜻蜓点水游刃有余式的,会让任何一个在这方面刻苦研究训练了十几年的人嫉妒。所以,作为惩罚,他「一事无成」。 踏入他的房间气氛就已经不对,这完全不是我能压住的场子,到处都是男主人柔和又霸道的气息。我没有逃离,到底什么人能有这样的气场,我太好奇了。曾经为四十多岁的金融界男人提供过一次服务,事后他说「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是好奇。好奇害死你。但也成就你。」对于聪明人来说,见识过彼此最情色的一面后,根本不会存在秘密。我掌握了他的秘密,作为交换(要胁?),他说了我的,他是人精里的人精。我们两不相欠,也再不见面。「这是我在泰国买来的一些香薰蜡烛,瞧,在阳光下可以看见内部的肌理」,我就站在窗前,闻着他淡淡的体香,任他的气息在耳边吹拂,迎着阳光举一块暧昧的花朵形状的蜡烛,整个人已经半弯在他的臂膀里。几乎没有任何反抗, 我们棋逢对手酣畅淋漓。我提供滴蜡服务,但还没有人可以将蜡滴在我的身上。我们整整一周足不出户,给对方做蜜蜡脱毛,看着毛发脱落显露饱满盈润的皮肤张着大口喊「我要」的毛孔,我们在浴室、客厅、卧室里点满各种蜡烛。他讲他的海上历险,他的女人们,他父母的故事,我的人生那么苍白贫乏,只能讲述我的「客户」们。「别提供服务了,我给你服务。」「听你的。」离开后我在家昏睡了两天,没有电话、短信、邮件,我对此坦然,一周胜过别人的一世,情与性中的得与失我早已比任何人都计算得清楚。这种人哪块地都留不住,他没有根,他是天地汇聚灵气而成的一个人形。一个月后,是他的管家联系的我。他遇上了海难,搜寻一个月没踪影, 出发前整理的各式各样的蜡烛,「是给姑娘的」 。关上门时,管家转头说「如果不出海,L先生一定会亲自送来。」有风微微吹动他鬓角的白发,如同他克制的情感,他对我点点头,转身离开。 回忆我的「特殊生涯」,盘点来去不过十来人,却囊括各个年龄段,基本都是本职业精英人士 。但每个人都有他的弱点,我从不相信掌握男人的手段是胃的鬼话。这个男人受过什么伤、以前吃了多少苦、现在有什么难言之隐、最惧怕的是什么……在床上一览无遗。女人抓住这些,就操控了这个男人的全部世界,而不仅仅是一个男人。但女人在床上太被动了,她们永远处在被观察的状态,几千年来白白丧失了对男人的制动权。当然,不是所有女人都如此。所以,我对性情分离的思考方式向来持怀疑态度,如果男女的感情不能在床上建立,如同共和国的建立必需要处死一千个苏格拉底一般荒谬。不过我从来没想到,关于L的这段往事,竟然以这种方式说出。我记得知乎有一道题,问最痛苦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最痛苦的事,怎么能说出口呢?如果说出,那一定是以任何一种方式偏偏不是叙述痛苦的方式。那,永远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