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wuswallowfly1 于 2012-12-15 22:48 编辑 莫言,你还有脸回国吗 古人有诗云,春风得意马蹄疾,说的是古代科考举子在金榜高中后,如何“一日观尽长安花”的盛况。而眼下,正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准备领奖的莫言,也沐浴着同样众星捧月、举世艳羡的无限风光。 人在得意时,难免要“忘形”一些,即使是几十年来一直在国内谨言慎行的莫言,在荣获了诺贝尔奖这等国人梦寐以求了大半个世纪的巨奖之后,怕也要多少“张狂”一下,这倒也正常。只要是在咱神奇的一亩三分地上,得了奖的莫言,就算再狂,他这孙猴子,也跳不出咱如来佛的手掌心。可他如今出国了,咱佛爷的手再大,也伸不了那么长了,他这时候要稍稍一“狂”,就可能狂得没法控制,弄得咱这头大煞风景、不好收场。 或许,正出于某种难言的顾虑,咱国家有关部门,对莫言这次获奖之旅,可谓是煞费苦心、极尽恩宠,不但让他老婆闺女随行,而且还给他配了翻译等十几个随从,好能时刻照应他的言行。那不用说,此行不菲的花销,全都由国家买单了。莫言好幸福啊,既领取了那么一大笔几百万的奖励,还享受了一次全程由人陪同照顾的公款旅行。如此天下少有的恩遇,足以让其它诺贝尔奖得主们羡慕死了,但凡有如此雨露之万一,能撒到他们头上,就足够他们感激涕零、千恩万谢了。 可面对如此皇恩浩荡,莫言似乎并不怎么感念,这从他一下飞机就“语出惊人”的举动,可见端倪。莫言一踏到异国的国土上,还没喘口气,就罕见得大嘴一张,大谈什么获奖只是他个人的事情,只因什么诺贝尔奖从来都是颁给作家而非颁给国家。言外之意无非是,诺贝尔奖颁给他,仅是冲着他莫言的生花妙笔写出的绝妙好辞,与他所在的祖国,并无多大关系。 下机伊始,还没登上领奖台呢,莫言就急不可待的把自己的国家给远远的撇开了,好象不撇出十万八千里之远,就有人会蹦出来,从他那巨额的奖金中分取一杯之羹一般。话已出口,把国家都撇出去老远了,那接下来,自然不会对祖国要表示什么谢意了。那或多或少就意味着,咱国家为他这次行程,所做出的精心安排,以及为此所耗费的财力物力人力,就有打水漂的危险了。人家根本就不屑一顾,丝毫不领情吗。好在咱国家宰相肚里能撑船,对于莫言的感谢与否,倒不太放在心上,只要他在洋人跟前,言语时能稍微注意一二,别太给咱添堵,咱也就阿弥陀佛了。 可莫言倒好,这嘴一打开,说话就再也没个把门的了,啥不好听的话,也都滔滔不绝的一泄而出,甚至连共产党员应坚守的起码党性原则,都不管不顾了。人家老外,明明不怀好意的问他的信仰。作为无产阶级先锋队成员的莫言,竟口若悬河的卖弄起了他这“多神论者”的高见,非但绝口不说“共产主义”,反倒在话语中,含沙射影的把自己所在的党,影射为“某一个宗教”。身为一个拥有二三十年党龄的老共产党员,莫言竟宁可口吐“尊敬所有向善的东西”之类的莲花,也决不扯什么“共产主义”信仰的片言只语。他既已如此对“共产主义不以为然,已丧失了一个共产党员最基本的立场,还呆在党内干什么,赶紧退党吧。 随之,已对自己的祖国、政党出言不逊的莫言,迎来了他此行的第一个高潮,他被请上了正儿八经的讲台,可以正式亮亮他的把式了。 莫言一开头,也许为了煽情的考虑,就打起了母亲这张“悲情”牌,可没打几下,重重的板子就落下来了,狠狠的打在了祖国的头上。就因为“一条铁路”,要从母亲的墓地通过,莫言一家就“不得不”把“坟墓迁移到距离村子更远的地方”。 不知莫言是否有意用了“不得不”这个无奈和怨气意味十足的词汇,他可能说者无心,可他眼前的听众,却可能要大吃一惊,并继而不寒而栗、毛骨悚然起来。听听,象莫言这样一个名满天下、红得发紫的大作家,在自己母亲的墓地被占用时,居然只能无可奈何的“不得不”拆迁。连如此一个大明星级的文豪,都没法把自己的合法财产权利捍卫,都只能任凭强力部门侵犯,那这样一个人权毫无保障、被肆意侵犯的国家,该是何等可怕的国度啊。 莫言一句“不得不”不要紧,却让咱国家损失不少。咱经过这么多年来不断的努力奋斗,才在人权上获得的丰硕成果,更几尽要损耗殆尽。人家洋人们,本来就戴着有色眼睛看咱们,早就想从咱的鸡蛋里挑出骨头来,好对咱借题发挥、横加攻击了。这回可好,人家不用不远万里的跑来挑了,莫言已经主动把上好的素材,给送上门了,他可真善解人意啊。 埋汰完了国家,莫言又开始数落上国民了。他一脸痛心疾首、苦大仇深的回忆起了他“最痛苦的一件事”,说有一次,他跟着母亲去集体地里“拣麦穗”(其实,就是偷,却美其名曰“拣”),让看地人给抓住了,煽了一个耳光,把妈妈给煽倒了。就这么一起很难说得清是非对错的事件,却让莫言记恨了一辈子,并在全世界众目睽睽之下,端到了诺贝尔奖至高无上的讲坛上。莫言如此行事,究竟竟欲何为,他难道没有想到这样做可能带来的恶劣影响吗。 以莫言的智力和见识,他应该明白,诺贝尔讲坛,是一个举世瞩目的象牙塔,在这塔里,所陈设和展示的,都应是可令世人高山仰止、顶礼膜拜的阳春白雪,绝非什么一味诉苦、专扯老婆舌的地方。可莫言呢,所到之处,无不扮演一副“祥林嫂”的苦脸,一见到洋人,就大泄他这压抑了大半生的苦水。经过他这番苦不堪言的倾诉,在洋人眼里,咱们本已歌舞升平、形势大好的国家,却依旧是贫穷落后,并且还野蛮专制,导致民权沦丧,国民呢,依然是愚昧无知、蛮横无理。总而言之,这是一个没有一丝亮点的国度,要不生长于此的莫言,咋能只字不提呢。 以前,莫言靠自己的笔,给老外们,捧献了一幅咱中国乌七八糟、混沌不堪的丑陋画卷;如今,又以自己的嘴,在洋大人的驾前,拼命抹黑咱国家原本已光彩夺目的高大形象。由此看来,莫言对他背后的祖国,俨然有着掩藏了很久、早已在内心根深蒂固的成见,当他还没讨得洋人欢心、赐给他诺贝尔奖时,他“不得不”要做个处处谨小慎微、时时低眉顺眼的良民。可一旦诺贝尔大奖到手了,莫言自以为翅膀硬了,从此就可以尽情展翅高飞了,再也不用服***管了,啥样难听的“厥词”,都可以大放个不尽不休了。 当下的莫言,还正在瑞典春意盎然、眉飞色舞的招摇过市呢,兴头上的他,切不可忘记,他的祖国再不济,他也是要回来的。他不妨扪心自问,他若把自己的国家、乡亲们,用满嘴的脏水,泼得满身狼藉、臭气熏天,那他还有脸回国吗,还有何面目见江东父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