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那几个大五毛来踢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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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rianrichperth 发表于 2013-5-13 13:10 等五毛噴你!没事,奴才是高级职务,普通人想当也当不上呢:清朝的“奴才”与“臣” 中国人的历史可分为暂时做稳了奴才的时代和想做奴才而不能做的时代。——鲁迅奴才二字由来: 奴才二字何自出?陶宗仪《辍耕录》以为始于郭令公“子仪诸子皆奴才”一语,非也。骂人奴才盖北俗,中原无是语也。有之,自晋始。晋世五胡人中国,胡言遂载以俱来。《刘渊载记》(《晋书》于五胡及诸割据者,别为载记,附于卷末。刘渊、刘曜,皆匈奴也,不得以汉姓而误为汉人):成都王既败,元海曰:颖不用吾言,遂自奔溃,真奴才也。 虽然,昔称奴才,以骂人耳,未有以自称者,更未有以称诸大廷者。犹古之有臣妾其名(《易》、《书》皆有之),亦以称宦官宫妾耳,未有以统称臣下也。 自司马相如、蔡邕、刘琨、韩愈诸文人,始以臣妾二字入章奏,然亦只务为谀词,未尝以书衔焉。 至国朝,满洲大臣奏事,率称奴才,始以奴才书衔,为一朝之典制;汉大臣且不得舆,盖亦循乎北俗也。 然国朝于奴才之称,亦屡经磨勘。乾隆二十三年谕曰:“满洲大臣奏事,称臣称奴才,字样不一。着嗣后颁行公事摺奏称臣,请安谢恩寻常摺奏称奴才,以存满洲旧体。据此,则只分公私,不分文武也。 然乾隆三十八年,凉州镇总兵乔照于奏谢摺内称臣,为严旨申饬,曰:武员即官至提督,亦称奴才,此乃向来定例,乔照岂容不知?虽臣仆本属一体,称谓原无重轻,但乔照甫加总兵,即如此妄行无忌,足见其器小易盈,着传旨严行申饬。此则不知乔照于奏谢摺内称臣为违例乎?抑武员称臣为违例乎?由前之谕,则乔照于奏谢摺内称臣为违例;由后之谕,则以武员称臣,似亦违例。道光六年,穆兰岱因陈奏青海蒙古事宜,摺内称臣,亦为严旨申饬,曰:道光五年,曾经降旨,督抚藩臬之内,如系旗员,于请安谢恩摺,著缮写奴才字样;凡遇一切公事奏摺,著写臣字:此特专指文职而言,并未指武职如此。原降谕旨,甚属明晰。穆兰岱前此会同陕甘总督奏事一摺,自应缮写臣字。今伊自行陈奏青海蒙古事件,亦写臣字,竟染汉人习气,殊属不合。况此际各省将军都统等奏摺,并无一缮写臣字者。穆兰岱身任副都统,兼西甯办事大臣,而仿效文职,殊属非是。穆兰岱着传旨申饬。此则武员称臣,果属违例矣。由前之谕,则请安谢恩摺奏称奴才,公事摺奏称臣;由后之谕,则武员公事摺奏亦称奴才。 奴才是指待奉主子之奴仆(满语称包衣阿哈),现代一般用于讽刺,含负面意义。明、清时期太监面对皇帝亦会自称奴才,而清朝的满族大臣面对皇帝也会自称奴才(表示亲近),汉人却不自称奴才(清朝也禁止汉人对皇帝自称奴才,认为汉人奴才不如,只准称臣)。在清代成为皇帝奴才是特权。因为乾隆时有汉臣邀宠自称奴才,因此发圣谕满汉今后上奏折一律称臣。宁可满人降格称臣,也不能让汉人做奴才。 明代皇帝只对太监称奴才,清代则是皇帝对太监和比较亲近的满足大臣称奴才。“奴才”一称的特殊地位 清时,奴仆常被称为“奴才”。清人梁章钜《称谓录》有别解,释为“奴仆之所能”,即奴仆的能耐。“奴才”一词,本是古代北方游牧民族的一句骂人话,意为无用之人,只配为奴,故又写作“驽才”。今人骂某某人奴气重、是走狗,常称之为“奴才”。 “奴才”一词,虽含鄙意,却在清朝典章制度上有着一个特殊的位置。清朝规定,给皇帝上奏章,如果是满臣,便要自称“奴才”;如果是汉臣,则要自称“臣”。汉臣如果自称为“奴才”就算是“冒称”。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满臣天保和汉臣马人龙,共同上了一道关于科场舞弊案的奏折,因为天保的名字在前,便一起称为“奴才天保、马人龙”。乾隆皇帝看到奏折后,大为恼火,斥责马人龙是冒称“奴才”。于是,乾隆帝做出规定:“凡内外满汉诸臣会奏公事,均一体称‘臣’”。这个规定,目的就是不让汉臣称“奴才”,为此,宁肯让满臣迁就汉臣也称“臣”。 清朝皇帝何以要在奏章上做出上面这些规定呢?本来,满族统治者是一向严求汉族人与自己保持一致的。他们强迫汉人剃头发,易衣冠,搞得血雨腥风,都是为了让汉人归化于自己,臣服于自己,但惟独不肯让汉人也与自己一样称“奴才”。这是为什么呢? 鲁迅先生的杂文《隔膜》里有一段话,实际上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说:“满洲人自己,就严分着主奴,大臣奏事,必称‘奴才’,而汉人却称‘臣’就好。这并非因为是‘炎黄之胄’,特地优待,锡以佳名的,其实是所以别于满人的‘奴才’,其地位还下于‘奴才’数等。” 满洲人入关前,大体处于奴隶制向封建制过渡的社会,虽然占据了中原,但奴隶制的胎记并未完全退去,“严分着主奴”,就是一个明显的表现。即使到了晚清,满洲人内部仍保持着很浓厚的奴隶制习气。坐观老人《清代野记》记云:“每有旗主,贫无聊赖,执贱役以糊口,或为御者,或为丧车杠夫,或为掮肩者。若途遇其奴,高车驷马,翎顶辉煌者,必喝其名,使下车代其役,奴则再三请安,解腰缠以贿之,求免焉。故旗奴之富贵者,甚畏见其贫主也。”这就叫“严分着主奴”。“严分着主奴”的习惯反映到典章制度上,便是满臣奏事时要自称“奴才”。满臣自称“奴才”,不仅表示自己是皇帝的臣子,更表示自己是皇帝的家奴;而汉臣则没有满洲人传统的主奴关系,所以也就只有臣子的身份,也就不能称“奴才”。正因为这个原因,马人龙奏事时自称了“奴才”,便被认为是冒称。 “奴才”与“臣”这两个称谓,谁尊谁卑,以今人的眼光,无疑是“奴才”低于“臣”。但这种判断,与清朝的实际情况相差甚远。“奴才”一称,从表面看,似不如“臣”字体面、尊严,实则“奴才”要比“臣”金贵得多。“奴才”,实际是一种满洲人主奴之间的“自家称呼”,非“自家人”的汉人是没有资格这样称呼的——正如赵太爷骂阿Q:你也配!汉臣称“臣”,并不是皇帝为了照顾汉臣的面子,“特地优待,锡以佳名”,而是为了与“奴才”一称相区别,以显示汉臣的地位低于满臣。俗谚云:“打是疼,骂是爱”,清朝皇帝让满臣自称“奴才”,实际是骂中之“爱”;反之,不让汉人称“奴才”,则是因为缺少这份“爱”。 在实行奏章称谓制度的过程中,也出现过特殊的情况:即有汉臣虽然称了“臣”,却遭到皇帝的申斥。乾隆三十五年(1770年),满臣西宁、达翎阿与汉臣周元理,联名上奏“搜捕蝗孽”一折,二满臣皆自称“奴才”,周元理自称“臣”,按理说,这是符合规定的;但乾隆皇帝却怀疑周元理称“臣”是“不屑随西宁同称,有意立异”,是不服当奴才。实际上,周元理哪敢作如此想?他巴不得能自称“奴才”呢!没想到却受到乾隆帝的猜疑。乾隆帝在这件事上,大约是玩弄了韩非子所说的“恃术不恃信”的诡道。规矩本来是自家定的,但他却出尔反尔,责备臣下,完全不讲信用。“恃术不恃信”,本是中国历代皇帝驾驭臣下的一个宝诀,乾隆皇帝对此显然运用娴熟。 鲁迅先生一生憎恶奴气,屡屡说到中国人的奴性重。他又常说,中国人做了满洲皇帝二百多年的奴隶。中国人的奴性之养成,固然与封建专制制度有关,但是否与皇帝特别喜欢奴才有些关系呢?清朝大概是由于自己的奴隶制基因,尤其喜欢奴才。清朝奏章上的“奴才”的特殊地位,就是皇帝特别喜欢奴才的一个证明。
等五毛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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