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一个星期生活仍然照旧,唯一让我牵挂的就是我的女儿,她现在应该学会走了,每当深夜想起女儿的一举一动时总会泪眼汪汪。无奈,我这个月的shift早已排满,况且申请的文部省奖学金要到了最关键的时刻,算了,忍了,女儿。原谅我,等爸爸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好后一定回国把你夺回来。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asuka的加入使我们的工作不在那么枯燥,梅雨季节快过了,店里一年中最繁忙的季节就快到了,店长临时把asuka填入到shift中,这样,每天都会见到她,而asuka也不负重望,工作越来越起劲,每天和店长聊天的时候店长都会夸奖她,毕竟像asuka这样年轻又能认真工作的女孩在日本已经很少了。每次看到她微笑地对客人说“谢谢欢迎下次光临”露出酒窝的时候,都会觉得她越来越漂亮,不知不觉地拿她和丽作比较。
这天是周五,傍晚是健,asuka加上我3人,上班前,店长特意叮嘱我们,最近小偷比较多,上个月就损失30多万日元,平时要多留意些。Umeda的周末真是人山人海,每个小时来店的客人高达150人,三个收银台一同开启,这其中不乏酒鬼,鸭子,装逼犯的小混混,这三类客人是我最讨厌的。正当客人逐渐减少的时候,健突然跑过来,指着2个人的背影对我说
“那俩傻逼没在你这买东西吧”
我看着那来那个背影,想起来了是两个小混混,30多岁,每周周末都会在我们店里看嫖妓指南,态度很恶劣。
“没在我这买东西,怎么了?”
“我看着他俩一人拿一罐朝日啤酒大摇大摆走出去了。”
“你问asuka了没?”
“问了,也没在她那买,你先看一会,我和asuka出去追他们”
“别追…”刚说到这,一个酒鬼买了一大筐东西走到我面前,
“喂,快点”我只能加快速度扫条码,眼睁睁地看着健拉着asuka追了上去。
过了能有一分钟,门口突然热闹起来,好像有人在争吵,
“完了,这次事大了,健人啊健人,找这个麻烦干什么”我心中暗骂。
“海前辈,他们不承认,说是从外面拿到店里来喝的,我们该怎么办?”asuka匆匆地跑了回来。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先报警,然后给店长打电话,让他速来”
妈的,越是关键时刻人越多,在健和asuka出去的这段时间,在我面前已经堆了10多米的长队,我只能一边收银一边看着外面祈求健千万别先动手。
“前辈,我打完电话了”
“好,那你看着收银台,我出去”
Asuka一把拉住我,“前辈,我是女生,他们不会对我怎样的,你出去可能事会变更复杂”
“那好,出去拉着健,千万别让他先动手”
“恩,放心吧”
日本警察办事效率确实快,不到3分钟,门前就来了2辆警车,店长10分钟后也急忙赶到店里,店外堆着一群看热闹的人,过了一会,店长领着一个看似警察头目的人一起进了办公室,健和asuka仍然在门外,那两个小混混声音又高了8调,警察时不时在喊“请冷静,请冷静”
Asuka突然留着眼泪重进收银台,后面其中一个小混混跟着跑进收银台前,
“他打你了?”我急忙问
“没,没关系的”
“巴嘎呀露”那个小混混看到我和asuka说话,更加嚣张,直接冲着收银台的门硬闯,
我立即放下手中的活,伸开手,把他拦住,“先生,这里是收银台,不能进入,
“你给我滚开”,小日本还是硬往里闯,
我心头的怒火当时就上来了,抡起拳头,重重地朝他胸口捶去,小鬼子向后一个趔趄随后一愣,他显然没有想到我能用拳捶他,我比他高一个头,和我拼他不会占什么便宜的,
“你给我注意点,”小鬼子指了一下我,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海君,你和asuka进去一下给警察录一下口供”店长走过来接过我的收银台,又指了一下办公室的警察。
办公室中,我和asuka分别向警察录了口供。随后警察打开了办公室的监视录像一边指着屏幕一边说“这两个人原来偷过路边醉酒人的钱包而被抓留过案底,不过我查看了刚才的监视录像,,没有确实的证据显示他从贵店中拿过啤酒。”
操,什么叫没有确实的证据,我暗骂。
我们这个店在umeda属于老店铺了,监视器属于那种老旧的录像带型,店长一直不舍得更换到hard disk型。警察把录像倒回,然后把门口那个摄像最大化,操,镜头里都是人,而且停顿差很大,根本看不清脸,在重复播放3次后,警察说“没有证据显示他俩是空手进来的,但是他们确实是拿着啤酒走出去的,这个我们会日后调查,今天如果这么拖下去,只会影响贵店的生意,所以只能算贵店方的责任了,asuka,你和健去给那两个客人道个歉,低个头,我们从中再调和一下,今天的事情就可以结束了。”
这时店长把健拉了进来,“海君,你去看收银台”
我拍了一下asuka的肩膀“不要紧的,事情马上就会结束的”
看着店长和警察把他俩拉出门外去道歉时,我心里感觉这个窝囊,但是店长都做出这个决定了,他一定有自己的顾虑,我也就无权干涉了。
……
终于熬到下班了,店长把我们仨留下,“今天的事情你们没有错,多谢你们这么尽职尽责,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放在心上了。明天放你们仨一天假,出去玩玩,调整一下心情,下周还要工作呢。”
在店门口,我和asuka与健道别,并安慰了健一下。为了防止意外,我决定送asuka到地铁口。地铁口前,我轻拍了一下asuka肩膀,
“asuka,对不起,今天没能帮上你忙,我自己很窝囊,希望你能想开,今天你没有错”
“不,前辈你不要自责。今天…”说着说着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我顺势一览,将她搂在怀中,感觉到两陀软绵绵的肉压在我胸前,不由地把脚向后挪了一步。
“从小长这么大,还没有人用那么恶毒的语言骂过我…”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我不停地用手轻拍着asuka的后背。
就这样维持了10多分钟,我看了一下手表,推开了asuka,“好了好了,明天你和健去我家吃饭吧,算是我给你们谢罪,我做菜很好吃的”
“真的?”asuka擦了擦眼泪,破涕为笑
“赶快走吧,一会赶不上终电了,回去后早点睡吧”
“谢谢你,前辈,我已经好多了,您辛苦了,那我们明天见。”
“明天见”我拜拜手,目送asuka过检票口。
到家不久后,asuka来了短信,说已安全到家。看着她的搞怪表情,眼前浮现出她抱着我哭时的情景,摸了摸自己胸前,无耻地回想起asuka软软的胸…
当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我坠入悬崖,丽和asuka在悬崖边看着我,得意的大笑…
第二天早早起床,彻底扫除一下,中午分别给健和asuka打电话,约好地点,开着我的破雅阁,我们到了jusco,
“今天有毛蟹哎,活蹦乱跳的,500一个,还真便宜”生长在海边的健大叫到
“asuka,喜欢吃螃蟹不?”我问到。
“恩,喜欢吃,看来今天前辈你要破费了。”asuka做了个鬼脸。
看着两人似乎都已经摆脱昨晚的阴影,今天确实值得庆祝,我咬咬牙,买了9个毛蟹。
一进我家后,asuka就大呼,“前辈,你家好干净啊!你夫人和孩子呢?”
“哦,女儿在国内,老婆今天打工,一会回来,不用管她,我们先吃。”我敷衍道。
我负责掌勺,健负责蒸螃蟹,asuka打杂,不到半小时,做好了6个菜。
“好了,我们先开吃”
我和健一人开了一罐啤酒,asuka倒了一杯茶,
“昨晚实在抱歉,我很遗憾没有帮你们做点什么,来,为了今后工作顺利,干杯!”
“前辈,你客气了,多谢你今天款待,”asuka笑眯眯的举起杯子,
“哥也已经不放在心上了”健举起杯子。仨人撞了一下杯子,先来了一大口。
“这个好吃,来日本这么长时间了都没舍得买,今天要好好爽一下,”健开始给我们扒螃蟹。我也揪下一只腿,啃了起来。
“来,尝尝蟹黄”健扒下一个后背壳,递给我。
“这玩意能吃么?不会吃中毒吧”我弱弱地问
“靠,你个土包子,是才是螃蟹身上的精华”健骂到
吃了一口,感觉到有点苦,我吐了出来,
“操,都吃了,这个壮阳,大补”仗着asuka不懂中文,健开始开荤了。
我硬着头皮,把壳里东西 全部吸干。
“前辈你做的菜太好吃了”asuka用哪种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那当然,来日本前,我可是在4星级酒店里打过3个月杂呢”我得意的笑了。
健的酒量的确不行,喝了两罐后,变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只剩下我和asuka在桌前闲聊。
大约过了一小时,突然发觉肚子难受,匆匆忙忙跑到厕所,
“奇怪,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啊,怎么能拉肚?”我很纳闷,同时感觉这天的厕所怎么这么闷热,全身都在冒汗,后背开始发痒,于是狠狠地挠了几下。
“不好意思,有点拉肚,”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饭桌前。
“前辈,你是不是让虫子咬了?耳朵怎么肿那么大?”asuka捂着嘴指着我的耳朵大笑。
是啊,我也觉得我耳朵很涨,于是走到镜子面前,顿时愣住了。何止是耳朵,眉头都肿了,快赶上猪头肉了。坏了,一定是过敏了,我们家老爷子也有这样的时候,吃海鱼过敏,全身发肿,奇痒无比。
“asuka,你能开我车不?赶快带我去医院,我吃螃蟹过敏了”
Asuka匆匆忙忙收拾好包,扶着我下楼,急忙开吃向医院开去。
在车上,那种痒越发强烈,随之而来的是呕吐,慢慢的,我失去意识,朦胧中感觉到有人在摇晃我“前辈,你要坚持住…”
当我有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输着点滴,身上的疙瘩已经没了,但仍然觉得后背有些痒。
“前辈,你醒了”asuka惊叫到。
“asuka,谢谢你,”
“前辈没事就好,医生说了,幸亏发现的早,已经没有大碍了”
“可是我后背很痒啊。”说完顺手就去挠后背。
“不要,医生说了不能挠,来,我帮你涂药”
Asuka把我扶坐起来,“失礼了,”然后把我的T-shirt掀起来,涂上药后,用手掌给我揉着。
丽已经搬走一个星期了,算算我也有2个星期没有碰女人了,asuka这么温柔的揉着,小弟弟居然无耻地硬了……
两小时后,点滴打完了,我的身体状况也有了很大的改观,最起码意识清晰了,能自己走路了。回到家后,看到那个健人还在睡,我上去狠狠地踢了他的屁股,他一下子坐了起来,
“几点了?该上班了”
Asuka到厨房弄了一杯冰水,和讲述了我过敏的事情。
健听后幸灾乐祸地大笑,“为什么哥和asuka都没事,就你丫自己过敏?看来你没有吃好东西的福分 …”
就这样我们又闲聊了几个小时,看到时间不早了,就让健送asuka回家,asuka出门前还一直担心我,“前辈,万一出现什么新情况立即给我打电话,我立即开车接你……要记住按时吃药啊”
我目送他俩直到背影消失。
周日晚上,又是我一个人,昨日的过敏症状完全消失,asuka方才给我来了电话,让我不要吃废弃的便当了,说她给我做了好吃的。我忐忑不安的吸着烟,回想着吃螃蟹那天的情景,快30岁的老男人了,突然涌现出16岁时暗恋同桌的那种感觉。
“草,又开始意淫了”,边骂自己边盼望着asuka的到来。
不久asuka拿着饭盒,走了进来。
“前辈,好一点没?”
“恩,托你的福,已经没事了”
这天的asuka素颜,穿着一件黑色紧身的小背心,胸前那对山峰威武地耸立着,紧身的牛仔裤将小细腿完美的勾勒出来。
“看来我还是没有仔细观察啊,真让那个健人说对了,asuka身材还真不错”一边想一边目测asuka的胸围。
“前辈,我穿的很奇怪么?”
“没,没,asuka素颜装越看越美”
“是么?谢谢哦。这是我自己手捏的饭团子,你过敏症刚好,就不要吃店里的东西了”说完,从包里拿出一个饭盒。
“谢谢,那我开吃了”
看这我吃饭团,asuka突然很严肃的对我说“前辈,昨天健君告诉了我你和你老婆之间的事情,你们走到这步我觉得很遗憾”
“健这个大嘴巴,贱人”我暗骂到,既然asuka都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了,我就没有必要隐瞒了,我又把我和老婆的那点事情详细地告诉了asuka。
“asuka,有个请求。希望我们以后聊天不要再聊到我老婆,可以么?”
“前辈这么优秀,一定会有一个好归宿的”
“但愿如此。对了,asuka,你捏的饭团很不错啊,是不是以前经常做?”
“恩,我的前男友最喜欢我做的饭团了”回忆到他前男友,asuka看着饭团,淡淡地回忆着,“只可惜,他现在不会在喜欢我做的饭团了”说完这句话后,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后来才知道,asuka的前男友是她的高中同学,属于脑袋聪明的那种,高中毕业后考上了osaka大学,而asuka不喜欢学习,毕业后就一直打着零工,等待男友大学毕业结婚。
没想到男友刚上大学不久候便劈腿…
看着触景伤情的asuka,我急忙安慰“asuka,放弃你会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你年轻,漂亮,有干劲,一定会找到一个比他好的男人”
Asuka听了这些后,哭的更来劲了。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我把asuka扶了起来,捧着她那有点婴儿肥的脸,用大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脸慢慢的靠近了她。
这是从认识以来第一次几乎零距离看着asuka,我撩起她的刘海,鼓足勇气,慢慢地吻向她的额头,吻了半分钟后,注视着她的双眼
“asuka,和我交往可以么?”
“恩…”asuka点点头,我们又一次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