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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中州事件

前几天,突然在qq的校友群上,碰到了以前来福冈留学过的一个小学女同学,让我回忆起9年前的一点回忆。
 大概是2001年的夏天8月份的时候。当时,和我老婆刚认识几个月,关系没有定位。因为,那个时候我的周围,都是不良分子,多和黑道有染。我老婆的朋友,没有一个赞成我们在一起。(这里鄙视下流川枫和香瓜同志)。
 大概,是8月份,一个闷热的夜晚,深夜3点多。当时,,我们3个人住一起,就是博多站前的東福大楼,3个人基本也是一路货色,另外两个是,我写的10年回忆录中,yin和z。大家都睡觉了,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们吵醒,z出去开门,一看,自己人,an,an是延边人,后来替人收钱过于暴力(往人家店前,泼汽油),被抓遣送。An一脸慌张的样子,进屋后,把我们都叫起来,一个个都是睡眼朦胧,带着血丝,脸上还略带点不满。An说,liu哥出事了,他哥的店被日本人收保护费了,现在,让我来通知,能找到的人,赶紧去支援。
我们一听,,,顿时来了精神,,,。Yin点了只烟,,问道,有家伙吗?An,先去,到地方发。
Yin说了句,,走吧,,快。活不多说,下楼,打车,那天zh打工,也就没有通知到。一路无言,到了中州,我们几个下车,不过还没有完全醒觉,多少还有些迷糊。下车,,刚刚走了不到50米,计程车就追上来,当时,我就想,这个哥们不会也是和去liu哥店收保护费的是一伙的吧,哥几个,开始摆开架势,他要是下车唧唧歪歪,就开干。真是剑拔弩张的状态了。结果呢,这司机兄,开窗户就说,小伙子,你们坐车,咋不给钱就走了呢??
没给钱?我们几个都愣了下,对哦,,好像是没有给钱。一摸钱包,太着急了,都忘在家里了,烟没有忘(一群烟鬼)没辙了,,看看大家有多少零钱把,你200,他300的,给凑了,1000日元,表上写的1200日元,司机兄看看我们的样子,凶神恶煞的,也没有多说,拿钱就走了。回想起来,半夜3点,被叫出来,蓬头垢面,满眼血丝,脸上还略带不满,要是别人也一样。
  中州,,日本4大行乐街之一,另外3个是東京的新宿,歌舞伎町,札幌・すすきの。建于慶長五年,西历1600年。基本上日本法律不允许,公开的卖淫。说直白些,本番禁止,本番外的手段可以在店内做,想本番的,请出店(注意出店这个词)。在中州,中国人,韩国人很多,但是,最多的菲律滨人。有假结婚的,有持3个月签证往返的,还有假护照来的。总之手段很多。有黄赌毒,就有黑道,就有人收钱。Liu哥亲哥的点,是裸体的按摩店,当然本番禁止,更多的是用别的手段来让客人达到快感。
 Liu哥的亲大哥,身高180多,话说这两兄弟,都很魁梧,早年来过日本,大概在90年代初,中国掀起留学潮的开始阶段,当时的水准是,在日本干一天,就等于中国国内的一个月工资,干一个月就等于中国一年的工资。Liu的亲大哥,就是那个时候来的,后来由于犯事被遣送回国,当时一起的,现在有两个在福冈留下了,可能就是某某学校的校长,也有可能就是某某学校的主管,大家自己猜吧。再后来,家属签证,再登录福冈,自己开店,准备再掀一场风云。。。可惜,这时的日本,已经不是他熟悉的日本了。
   中州有个游戏中心,前面有个小广场。集合地点就是在那里,an带着我们几个,3步变2步,一路小跑,赶到集合地点。当时已经来了10多个人,有认识的,和不认识的。W(回忆录有写到),也到了现场,手里提了个皮兜子,一看就是国内买的。短裤,T恤衫,凉鞋,眼睛也是红红的,蓬头垢面,典型的夏季苦留学生形象。一见我们4个来了,马上上来,把我们叫到暗处,,说道,,来吧,哥几个,来挑一个吧,把兜子一打开,明晃晃的一堆,刀。。
  当时,我和zh想都没有想,一人一把,zh的是比较宽韧,比较短,手工打造,很有质量,我的是3尺3的军刺,比较轻,劈砍皆能,这把刀一没有还回去,一直在我身边,现在还在我家里。Yin却说,我先去来根烟,你们先挑吧。说吧就离开了。后来想想,,呵呵,,他可真够狡猾的了。家伙调好,都插到后腰部。回到队伍,抽烟,乱看。。有很多人都带着武器了,但是,不好人都穿短裤,穿短裤的就肯定没有腰带。结果,就看中州游戏中心的前面广场前,一群中国留学生一手按着腰,一手拿着烟,不能蹲,一蹲家伙就露了。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还有个哥们,自己带双截棍来了,插到后腰,不是棍头向上,是棍头向下,结果时间一长,棍子下落,裤裆一边一个棍子,这哥们后来急了,差点在现场脱短裤。
 这样就过了大概30分钟,又来了20多人,有不少认识的,liu哥的拜把兄弟,xu没有出现。Liu哥依然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时,,情况大变,在我们对面,来了快10个西服,都是黑色,是戴黑墨镜的白西服领头。
 时间,8月份的半夜4点,虽然说是深夜,但是,属于南方气候的福冈,依然有30左右度。
但是,比天气更燥热的是人们的内心。这群不速之客来到之后,在现场的众人,目光都扫在这些所谓的日本雅酷杂身上,西服是一丝不苟,非常的板正,一个个站的笔直,有的还带着近视镜,表情很平静,如果,说他是个大公司的职员,也一点也不过分。不像是是大战前的平静,身材都不高,只有那个白西服看着比较高大。再回过头来,看我们这些所谓的留学生,一个个服装各异,不远处还有一个穿跨栏背心,篮球短裤,篮球鞋的瘦高个。有瘦有高,个个叼个烟头,目中无人,脸上嚣张,一群永远也混不明白的小混混,哪里像读书人呢?就是正规军,对杂牌军。虽然,我们人多,但是,没有人敢小瞧这不到10人的日本雅酷杂。简直就是旧日本军,对国民党兵痞。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个世界上,大家都是为了钱,开打是最后的,也是最没有利益的手段。
不知道谁,先往前走了一步。白西服他们的后面是一排3,4层的日式小楼,liu哥大哥的店,就在2搂,反正,白西服们要是开打,他们就跑不了,因为他们没有后路了。我和zh也一点一点的往前走,w也往前走,家伙都发完了,但是,那个皮兜不能扔呀,他就背个手,手里拎个包,我怎么看怎么像乡下收电费的。渐渐的,40多人,都把前排挤满了,zh比较瘦,被挤到第二批,而yin和收电费的呢,呵呵,最后一排,俩人在抽烟呢,不像来帮忙的,到是,像看热闹的,而liu哥把兄弟xu呢,压根就没有出现。慢慢的,我们和白西服之间,就剩一条只能通一辆车的小路了,就像象棋里的楚河汉界。谁出线,就是战争的信号。An到时一个劲的给liu哥打电话,还一个劲的和大家说,先不要动,liu哥还没有电话,
 于是,大家就都停止在,楚河汉界了。旁边已经有不少日本人绕道而行了。突然,我发现周围都平静了,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自己的手在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紧张,我看了眼zh,这哥们的脸都变形了。不过,牙到是咬进了。对面的西服们,脸上也开始紧张,刚刚安静的表情,也开始出现一丝不安,再老练的人,当面对群狼的时候,也不住会发抖。这是人的本能,我们的人数占上风,而且,多少有些身体优势。这时,大家都很安静,因为,在过一会,这里就要变成战场。这个紧张时刻,谁要不小心弄出了动静,那就是导火线。。

 时间,一份一秒的过去,每个人都慢慢的失去了耐心,包括日本雅酷杂,现在想想好像是叫金刚会的组织,对面的西服们开始慢慢的流汗,脸上,额头上,他们开始不安,因为他们没有带武装。因为,日本雅酷杂,都是分地盘的,从以前的武斗,逐渐的改为谈判,反而,暴力行动慢慢的减少,就是说,他们更用头脑,我上大学的时候,一个大学的同学日本人,就是雅酷杂派来上大学的,学习经济经营方面,一看他的气质就和一般人不一样。虽然,也读书,但是,依然掩盖不了他身上的戾气。这点,中国的黑社会明显是落后时代的。要当流氓,也要当个有文化的流氓,因为,现在用的是头脑,并不是拳头,单靠双枪打天下的人,始终也只能当枪手。是否武斗的问题上,中国人和日本人明显是意见不同的,特别是东北人,吵架不说5句,肯定是要动手的,依然保持着游牧民族的血液,好勇斗狠,肯下狠手,出手就得见血。绝对不会像南方朋友那样,能在大街上对骂两个小时(这里没有鄙视的地方,只是说明地方文化不同),不过,南方人脑袋的确好用,也能说会到,不简单。日本人没有想到东北人这样的做法,不降道理,武力解决。以为还是一般的谈判而已。这回,他们的算盘打错了。
  楚河汉界,,一边是杀气腾腾的中国留学生,一边是满头流汗的日本雅酷杂。An站在中间靠我们,一个劲的喊,大家不要动,再等等,再等等liu哥的电话,张开双臂,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来回的摆。也亏他瘦小的身体,挡在我们两帮人中间,到底是年纪大的有耐心和经验,这样一来,我们就多少保持着理智。
  依然是没有任何动静,有的人开始冒汗。我感觉,胃有点异常,手已经不抖了,我回头看了zh,他就在我后面,表情僵硬,他的手也不抖了,呼吸有些正常了。但是,我知道他还在兴奋中,我偷着瞧了瞧,旁边的人,左边眼镜,右边平头,一个高,一个矮,他们脸上也开始流汗,平头眼睛红红的,身上还是一股烧鸟的味道,想必是刚刚打完工,过来帮忙的。都是一个动作,右手按住腰部,左腿向前,脚压住界限。
  一分一秒,一分一秒,an在不停的嘱咐大家,声音里都带着哭声,毕竟,他年龄大一旦开打,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而且,肯定要出人命。日本人开始慢慢后退,来争取更大的缓冲空间。这时,二楼道有明显的脚步声,不是一个人的,是一堆人的。Yin和收电费的一直在后面抽烟。这时,电费兄突然把烟一扔,大声喊道,兄弟们,liu哥下来了,上吧。(这里鄙视一下,这个乌龟王八蛋,就知道捣乱)。后来我才知道是w喊得,他这一喊把yin也吓了一跳,yin也过来了,而且是跑过来的。
  古罗马军团,在雷瑟斯人,马略改革之后,有了很大的改变,盾牌变宽变长,步兵都佩戴3只标枪和西班牙短剑,进攻是罗马龟甲阵,接敌之前,先是3轮标枪,罗马军团弓兵很少,因为弓箭的攻击力有限,而且,用弓箭会很疲劳,时间一长会无法对准目标,而且,好的弓兵培养起来也很花费时间,中世纪的英国长弓兵,更是,从小就开始培养。3轮标枪之后,就会用盾牌猛烈冲击,近战用西班牙短剑,因为在近距离混战中,尤其是人数很多的时候,短剑会发挥威力,长剑根本就挥不起来,多是用刺的手段,而少用劈和砍。因为,刺可以穿透内脏,而且省力。
 当时,如果开打,我就会用这种手段,先不掏刀,一直要冲到对方面前,然后,从肋骨下斜向上刺入,3尺3的长度肯定会刺穿肝脏,肝脏的血是黑色的,只要一流黑血,人不到40分钟就会死亡,去医院也救不了。这个是我在对峙阶段考虑的战术。现在,想起来,太危险了,根本就不考虑后果。
 电费兄,突然,喊了句,兄弟们,liu哥下来了,上啊。这个根本就导火线,大家都听到了,连日本人都听到了,虽然,他们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应该能猜出来。刚刚开始,大家还没有反应,因为,刚刚神经松弛了一下,这时,楼道里的声音,越来越近了,不到2秒钟,zh瞪着通红的眼睛,大喊,都等什么,跟我上。这声音,就像从地狱传来,毛骨悚然,但是,又热血沸腾,说罢,右手一挥,刀出鞘了,步向前迈,金属声划破了深夜最后的平静,好兄弟,,出刀了,,我左右一看,平头和眼镜,还有,第一排的人,都纷纷拔刀,顿时,金属声不停,对面的西服们,吓得脸都变白了,因为,我提前做好战术,我没有拔,而是提起步来先向前走,yin从后面跑来,想拽住zh和我,但是,这时大家都很兴奋,根本就拽不住,w跟在最后,恩,逃跑最容易的位置。旁边的日本人,都开始躲开,女孩子有的都吓呆了。大家都提刀一起向前走,根本就没有什么距离,大概,4,5米,可能这是我人生感觉最长的距离了。
 有时,我自己回想起来当时,都怪自己太年轻,而yin,w,liu这些人,太狡猾。起头的是他们,去让别人去当替死鬼,而他们却不会负责什么。呵呵,,这就是国人,对外不行,对自己人却想进办法。
 眼看,中州史上最大的流血事件,就要发生。

楚河汉界,,是一条宽3点5米左右,只能通行一辆车的,一方通行的小路,我们正在过楚河汉界的时候,从不远处的小巷里开出来一辆奔驰,号码是4,5个一个数的难吧,大灯直闪到人的眼睛睁不开,所有人都向左看,它在第一排的左面停下,一个不点的老头伸出头来,刚刚要喊,一看我们手中被大灯,闪的雪白的家伙,和我们所有喷火的眼睛(其实是没睡觉困的)这哥们就像乌龟一样,把脑袋又缩回去,车子原路返回了。也正是大概5秒的时间,楼道的脚步声,终于落到地面上,liu哥出来了,上身白T恤,下身牛仔裤,皮鞋,胳膊加个包,后面是他大哥和他大哥的妻子,还有3个日本雅酷杂,再后面是大概,3,4个按摩店的职员。Liu哥的脸通红,显然是刚刚吵完架。后边的大哥,足比liu哥大了一圈,两眼通红,也是杀气腾腾。这时,an赶紧过来,问道,liu哥,怎么样了,liu哥没有回答,看了看我们,一见我们连家伙都拿出来了,正在逼近雅酷杂。他太阳穴鼓起,运足底气,用眼睛逼住我们,大喊道,干什么,都把家伙收起来,事情谈妥了。
 大伙愣了吓,没有想到事情解决了,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不少人都没有动。Liu哥,上来推了平头一下,说道,快,快把家伙收起来,有给了眼镜脑袋一下,我还没有出刀,他就没有说,只是看了我一下,潜台词是,,哎,,你连刀都没有拔,,是来帮忙的吗?。。冤枉呀,,我的战术都制定好了,谁知道还没有打,就结束了(其实,,那是非常幸运了,要不然,结果我们这些20刚出头的孩子根本就接受不了),w和yin也没有家伙呀。
 他这一喊,大家都回过神来,纷纷刀入鞘,马回迁,顿时乌云散开,气氛缓和了不少,大家都把悬起的心又放下了。但在,这时,zh还没有过瘾,一个箭步,愣是把我闯了个趔趄,手把刀挥起,冲向雅酷杂的眼镜兄。
 
  时间,清末民初,山东大旱,军阀割据,民不了生,苛捐重税。加之日清,日俄战争之乱。
山东大地饿殍百万,清初开始,满族就禁止向东三省移民,目的是为了保护龙脉,但是,清末乱世,山东向东三省移民过百万,有多少人是卖儿卖女卖地,来换取一张去关东的慢车票,和青岛去大连的日本小火轮的船票。在这闯关东的路上,也并不是那么太平,老弱病残孕很多都死在逃荒的路上,多少强人为了口吃的,夺人性命。只有体力强壮,勇敢过人的人,才能生存下来,后来又与当地人通婚,现在的东北人,有不少祖籍是山东,河北的,而大连话和山东方言又很近(我后来打工的时候,也注意到,但是,大连人说起来,更有意思)。所以,东北人的基因里,有豪爽但凶狠,实在又有心眼的特徵。这里没有文明的成份,只有地域文化的意思,先活下去,才是真理。有不少人,在生气的时候,头脑空白而两手有力,而zh就是这种人。
 我的后背被zh猛的创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一个箭步到了眼镜前面,眼镜早就没有反应,嘴巴大张,不知所措。两手本能的往上举。还是liu哥反应快,而且占着身高手长,一把握住zh拿刀的手,用身体挡在他和眼镜中间,大喊,快来人。这个时候,liu的大哥等人正在和雅酷杂,还有店员聊天,背对着我们。
 我一个激灵,也两部并三步,上去抱住了zh,yin也来帮忙,zh刚刚1米7,比较瘦,但是,我们没有想到,他的爆发力这么好,发怒的时候,力量倍增。我们三个人也刚刚好按住他,这时,从远处跑来个瘦高个,就是那个穿篮球套装的人,他人很细心,过来先把我们几个人的刀拿好,又从zh的手上把刀拿下来,用yin的外衣包好,站在我们几个旁边,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嗯,标准的帅哥。我不知道,等我在看到这张脸的时候,却是在5.6年后,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他叫麻事。。。
 而这时,西服们趁我们乱的时候,早就走了。是走,,不是跑。白西服,走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有憎恨,多少有佩服,总之并不是那么简单。他那一眼,我总觉得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含义。
我们三个,勉强把zh拉开。我赶紧管麻事兄,借了1000日元(不借不行了,刚刚都给出租车了),去傍边贩卖机,给他买他最爱喝的饮料。Liu的大哥他们也跑过来,嫂子回店看店去了,留下两个店员陪着我们。大家把zh按在小广场的石墩上,大家纷纷向liu哥道别,liu个也是一个接一个忙个不停,说道,改天我请兄弟们吃饭(后来真吃了,我和zh没有去,yin和w都去了),yin就和麻事兄弟,两个店员(女性)一直在劝zh,我把可乐递给了zh,他一把打开,一仰脖,一口气都喝了,喝的过程中,没有喝进的可乐顺着嘴边,流下来,弄了他前面的衣服都湿了。然后,一只手,捏瘪了可乐的易拉罐,扔到了一边,双眼凝视着前方,一句话不说,不过,呼吸倒是回复平常了,我点了两只烟,一只给他,一只给了麻事,看来他回复平静了。
  有朋友会问,日本警察去哪里了呢/
 告诉你,他们在一旁一个一个给偷拍照片和记录呢。这是我后来去入管局换签证的时候知道的,我也在花名册上面,当然,xu的叛变也帮了入管局和警察的忙,但是,我和入管局的大叔谈了1个小时后,我的签证下来了,有不少人签证没有下来,因为,我没有掏家伙。麻事怎么下来的,我不清楚,也一直没有问。
  我看着zh,,没有什么事情了,我面前,是两个liu哥店的店员。
嗯???我怎么看着有个人,像我小学时代的女同学呢??
 Liu哥的店,是做黄色按摩的店,服装却很正规。白色的套装,但是呢,多少有些春光泄露,店员一低头,胸前一片白,会把异性闪混。对面的人,好像发觉我在看着她,对我狠狠的一眼,但是,我就是看,到底是不是我小学同学,每个人的脸都有特点,只要记住特点,他的脸再怎么变,也能认出来,这个,学过美术的人,肯定都知道。越看,我越觉得是我小学同学。对面干脆一抱肩膀,头一扭,不理我。旁边的女生,还在哪里偷着坏笑。
 这时,我感觉后面有冲忙的脚步生,是两个人,我还没有扭头,w和an,w已经箭步来到liu哥和他大哥前面,那真是雄赳赳气昂昂,挺着胸脯,不过手里还是提个包。上来就握住liu哥的手,目中都带泪花了,,我觉得,,,他说到,,liu哥,今天,兄弟都是看你的面子,我招来的,刚刚要不是你及时下来,我就和兄弟们,把这些bi养的(大连话)都劈了,你不知道刚刚多危险,,,,,等等,,都是拍马屁的话,,我和an,zh,yin都看着他,yin在一边笑着,没有说什么。Liu哥看看了他,看着他万分激动,估计被t他这种不要脸拍马屁的精神给感动了,说到,,知道,知道,,,对了,,谁让你拿家伙来的??要是出事了,怎么办/听到这话,,我们几个都扭过头,偷笑,zh刚刚喝完可乐,结果有点呛到了。麻事也在旁边乐。他和liu哥,是同学,和liu说,liu哥,我走了,改天再聊吧
 好,好,去学校在说吧,liu说道,麻事一扬手,和我们点了点头,走了,我看着他没有身影。
 我来了,,,,从远处,传来这声闷喊,,,,
一个起自行车,就是送外卖的那种,一旁垮了个木箱,里边是外卖的白色制服慢慢的停在我们几个面前,众人一愣,此人5短身材,要脖子晃屁股,浑身的戾气。是xu,合着他打工偷着跑来的,。趁着送外卖的时候。一下车,先把木盒打开,我就认为,他是给我们几个送吃的来着,没有想到,xu掏出把刀,,,,切生鱼片的,,,,他可真能搞。。。来到liu哥面前,大哥,咋么着,人都不见了呢。说完,还把刀舞了两下,这一舞,把我们都吓跑了,几个人都闪开了。老二,,你干什么,,来晚了你,,快把家伙收起来,是啊,我怎么来了,他们都跑了呢?你看我都把家伙拿出来,,你看看,,行了,快把到换到你店里,你店里边找不到,切刀,该着急了,快走吧,明天再说,快。是哦,,那我走了啊,唉,,,,本来想,,,他就这样墨迹着慢慢骑车走了。。。。又是个马后炮的。。。。
 Zh已经回复正常了,,我们几个都准备和liu哥告别了,liu哥说道,本来是15万每个月,后来,他们看你们来了不少人,就变成5万每个月,谢谢大家了。说着,拍拍zh的肩膀,又说道,谁是兄弟,谁不是,我心里明白。。说罢,他也回身,上楼了。
两个店员也准备,在liu哥后面上楼。
我一想,不行,我得确认一下,这时我的彪劲又来了。直接喊道,,tz,是你吗/
刚刚被我一直看的女孩,一愣,回头看着我,,我说是,某某小学,几年几班的,你也是吧。
她一愣,有些不好意思了,和liu哥和另一个人说,你们先上去吧,liu哥重我坏笑了一下。上去了,后面的zh和yin,还有an也笑了,电费兄还吹口哨(再鄙视一下他,没有文化)。
 Tz把我叫到一边。
 把我叫到楼梯的出口部,自动贩卖机旁,不过,是背光的一面。Ta也就1米5多,不到1米6,我得低头看她,不过一低头,就能看到春光了,不过,不低头,不看着她说话,有些不礼貌。Tz说,,你到底是谁呢,怎么知道我小学呢。
 我和你是一个班的呀,我叫某某,记得不?
 。。。。。不记得的了。她说完这话,我差点没有昏倒,一起念了5年的同学,居然不记得了。
 我就把当时,谁是班长,谁是班主任,都说了遍,还说了几个同学的名字。后来她不支声了。我急了,说道,唉,你到是说话呀,和你说话呢。。。
  这时,tz突然用手,握住我的小臂,这个举动我真是没有想到,不过,后来想想,这对于她来讲,不算什么,连按摩都懂的人,肯定把男人摸的很透。话说回来,我当年是,21岁,哪懂这些呢,,呵呵。心里就颤抖了一下,因为,我当时就一直单身。Tz,脸往上抬,双眼闪烁,她身上的香水也把本来很困的我,熏的有些神志不清(作为后遗症,我现在对香水很敏感,也很少用,用完自己受不了),说道,那个,你看我们都是同学,这事你知道就行了。
然后,握住我小臂的手,就往下走,握住我的手,刚刚拿过刀的手,说实在的,我那个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我没有经历过女孩子这样主动过。。。多少有些激动。嘴里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行,,我不说就是了,但是,你自己要小心。Tz说,真的吗?那就谢谢你了,两只大眼睛还有泪花了。回忆起来,她就是装的,让我不说出去,毕竟是一个城市,一个小学的。Tz又说道,改天我请你吃饭吧,,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然后,就掏电话。
 Zh,,醒了。。。。看我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孩说话,,大喊道,,有完没完,,回家了。。
 这突然的一喊,把我从温柔乡里拉了回来,我就和tz说,改天联系,我和liu哥是朋友。
快步的跑回来,w和yin说,,那个是谁??看上你了??我狠狠的看了w一眼,对yin说
好像是熟人,不过近看又不是,呵呵。Yin坏笑的说,,是哦,,那还聊得很投入吗。An和zh没有说话,zh也在笑,,别人笑就算了,,你也在笑什么??我当时想。哎呀,,你们不困了,,不是回家吗,我就岔开了这个话题。这时,zh也说,,困了,,还是回家吧。
 刚刚从很兴奋的状态,又回到了平常状态,大家都累了。Zh夹着yin那裹着刀的衣服,和我,yin还有,an往回走,w去他朋友家,大家都散了。天都有些亮了。
   回到家,到头便睡。后来有几天,由于天气很热,我身上有些皮癣,我当时就怀疑,是不是tz传染给我不干净的什么病了呢,很是低沉,,yin和zh看到我情绪不对,就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事情一说,然后,把皮癣给他们看,可给yin乐坏了,,说的,碰下就得病了??哪有那么容易的呀,,哈哈哈哈哈。现在想想,,自己也是真可笑。。。
  结局,经过那个事件后,liu氏兄弟,在中州有了些名声。但是,也惹上了警察的注意。Liu大哥的店,成了警察重点照顾的对象,tz在过程中被拍照,而且被请到警察局中。后来她的鉴证没有下来,在现场的很多人,被入管局和警察以各种名义,一个一个慢慢的打发回国,比如,超时打工了,不上课了,反正都是小事,连liu哥在大学毕业前的3,4个月,也是被警察以非法出租录像带的罪名给遣送回国。反正都是些意想不到的事情,在日本要是警察想对付你,就是以各种名义来定你的罪,平时都是不管,一到有事,就翻老账。Liu的大哥,后来也自首,xu和an黑在日本后,加入白西服的组织,在暴力收债的时候,被警察现场逮捕,yin和zh还有z策划住吉杀人案件后,zh和yin回国,zh在2006年被捕,无期徒刑。Yin下落不明,zh黑在日本,后加入日本雅酷杂,下落不明。Xu在被捕后,为了保全自己把他知道的事情,都供给日本警察。
 麻事兄弟,大学院毕业后,进入一个大公司,现在,正在准备把产品打入中国市场,他会被派回中国,任现地法人。就他混的最好了。
 我,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在台湾最有实力的石材公司的在日本分公司,3年现场经验后,现在是技术和经营方面,两年把公司转成黑字,也是公司的役员候补。在前年和我的天使,举行了婚礼,当场我很激动,我也很珍惜,因为我经历过,我知道今天来的不容易,我也知道欠天使太多了。

 结束语,,,,有很多人在我写10年回忆录的时候,都让我写在黑社会的情节,我一直推迟。
因为我在犹豫,我写的太真实,人们是否能接受,这和电视上演的根本就不一样,黑社会讲义气,讲情义,和拉风,,呵呵,告诉你,那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根本的就是,让别人送死,自己捞钱和地位,互相倾轧,为了点利益可以出卖任何人,没有几条命和胆识过人,就不要跟着别人干。要不然,死的是自己。
 Zh在和我最后的日子,和我说过要干些事情,我劝他,,但他和我说了句话,,谁挡我我发财,我就干掉他。这句话,在成龙的新宿事件里,香港仔也和铁头说过。那一刻,我仿佛又回到那段日子。从那以后,我们分道扬镳。。我们本来就不是一类人,只是后来有了交叉点而已。。不过,我和zh感情最深,还是祝福他不要死于非命。

 我的故事讲完了,信的人就信,不信我也不说明什么。。。。。

每一个人,都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不停地徘徊,一步之差,就会万劫不复。

  大多数时间里,我们呈现出来的都是一个极其正常的自我,有点小缺陷,也会犯点小错误,但总地来说,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可以宽恕的……我们还会将那个时刻蠢蠢欲动的邪恶自我尘封起来,打上烙印,可能有的人一辈子都不敢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存在着第二种人格,因为当习惯成自然之后,我们的行为和选择也就变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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